在椿树馆的时光

^那些日子^椿树馆下

这几天西城乃至北京疫情都挺严重的,尤其是五一前后,几乎就要隔一天做一次核酸检测,进出公共场所得持核酸检测,这个态势可以说是跟静态管理差不多了。

我算了一下,大概已经两个多月没写点想写的了,除了年后工作比较忙外,我自己也是因各种情况缠住脱不开身,一个是4月份做了一个小手术,肛周脓肿,医院住了一周,好在恢复很快,出院的第二周就上班了。上班是站着办公的,毕竟伤口创面比较大,结痂之前 是不要压迫创口,五一之前刚刚能坐,这算是劳动节的一个惊喜吧。

另外一个就是我的心情以及我所正处在工作适应期,脑子里面比较乱,心情也比较杂,很多时候被事情推着走,自己能掌控的时间就在变少,闲下来思考的时候就又压缩了,所以写点自己想写的东西成了一种 。

因为工作,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发生了改变,每天就是上班回家,然后就是出差、聚餐、逛街和买菜,当然之前也单调,可总感觉不像现在这种,可能不同阶段的预期不一样吧。所以平时思考到的或是看到的听到的总是来不及写下来,平时的灵光一闪总是倏忽而已。我觉得我想把这些东西倒出来看看,从积压的思考中解脱出来。

从年8月份到现在,我总共回过一次山东老家,还是去年元旦的时候带猪蹄儿回去的,那是我们领证后的第二天,之前两次是我爸妈来这边和猪蹄儿的爸妈见面,是在年的7月份,他们见到了当时未来的儿媳妇,也见到了当时未来的姑爷,第二次是九月份,两家坐在一块商量订婚以及举办婚礼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是打电话聊一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边也从大学那会儿的两周一次通话变成了现在的一个月一次通话,现在聊的话题总是关于疫情的,家里的亲人们也总是盼望着我们回家,无奈北京的疫情持续反复,我们也盼望着这场已经反复了三年的疫情尽快过去。

穆老师去年在我毕业之后就退休了,现在仍活跃在学术圈,在各种学会和协会之间发挥余热,师兄师姐也都各奔东西,彦飞师兄去了军科院、志鹏师兄去了发改委、杨捷师兄和康伟师兄留所了、婧婧师姐去了江西科学院、亚亚师姐去了延安大学、静林师姐去了山东省产业技术研究院,还有永杰师兄去了山东理工、兴民师兄去了河北工大、丽敏师姐和孜丹师姐也在军科院。

我们这一级的同学们大部分也都读博了,剩下的也进了体制内,路津去了宁波银行总部、倩倩回河南走了选调、闲庭考了上海的公务员、陈宇走了江苏的人才引进,对了,还有刘洋和庄立,一个去了农业农村部的经济研究中心,另外一个去了中国新闻社。其他人也都发展得很不错,有留学读博的、有去科研机构的、有去国企的,大家各奔前程,潜身生活的大海,不知道此时他们想不想我们那时候在雁栖湖的日子。

江小涓老师也退休了,现在仍活跃在全国人大,继续推动我国行政管理事业的发展,方新老师也步入了退休生活,我的毕业论文答辩她也来了,还是那么干练,走路生风。柳卸林老师是我的毕业论文评审主席,还记得年的时候我上过他的课,老师讲课很是风趣可爱,现在我写文章参考的资料还总看到他搞的《中国区域创新能力评价报告》,这个报告是跟科技部战略院一块搞的,当年在南昌的年会上,穆老师还跟他争辩过我们的《区域创新发展报告》和他报告的区别所在。我们去年还去曹效业老师家里送过毕业论文,曹老师非常地和蔼,说话也很有水平。陈老师去年也如愿地拿了杰青、眭老师也如愿地出了书。

近一年,好多认识的官员也都发生了变动,许省长去了黑龙江当书记去了、中林书记提拔成了省长、高元市长去了省厅、郭老师离开学校当市长去了,还有很多,他们都在做着不好做的工作,顶住压力,干成了别人干不成的事。

我时常在幻想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的、二十年后的我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也找不到任何趋势,只有一步一步往前走,越长大越发觉选择的重要性,也越来越发现在生活的大地上,不只有诗意、不止有纠结、不止有困难,还有更多更多的东西、更多更多的想法、更多更多的场景以及更多更多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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